“我看你心情也很不错。”符媛儿眼角带着笑意，“程奕鸣算是拿出最大的诚意呢，你有没有什么感想要说？”

“我让她自己回去，之后我就没再见到她……”

“会死对不对？”严妍自己回答，说完不屑冷笑，“我不怕死。”

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，但在这三个月里，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。

好处吗？你不记得那个一心想嫁给程奕鸣的那个女人了？她最后是什么下场！”

没有人注意到，一个身影悄悄来到自助餐桌边，目光落在了程奕鸣刚才放下的杯子上。

“如果真的是这样，我要这样的一个男人，这样的一段感情有什么用？”严妍难过的垂眸。

刹那间，她真有一种孙悟空误闯蟠桃园的感觉。

“你呀……”他轻叹一声，大掌轻抚她的发顶，叹息的尾音里，都是满满的宠溺。

“就是严妍……”

程家的客人已经离去，保姆往厨房客厅里来回收拾着东西，严妍赶紧收敛情绪，往杯子里倒牛奶准备加热。

是啊，如果她当时不坚持自己，怎么能跟心爱的人每天在一起，又怎么会有奕鸣这个她深爱的儿子。

“小妍，你别害怕啊，”严妈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，“有时候这都是正常情况，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
这时，主治医生过来了，手里拿着于思睿的检查结果。

严妍回头一看，秦老师正站在她身后，冲她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。

“程奕鸣，你永远赢不了我……”慕容珏扣动扳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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